可能是我太刚硬了,上帝对我偶尔使用非常的手段。上次我刚决定要开始冷战,一个噩梦就把我吓到丈夫的怀里,尚未开始的冷战被扼杀在摇篮里。
昨天中午跟苏炳森发生口角,不顾孩子们惊慌失措的眼神,我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,然后上床睡觉。小弟从门缝里塞了一张纸,我没有马上去看。过了一会儿,没听到动静,不知道他走没走。我过去捡起纸,上面乱七八糟画了一些东西。我把门打开,小弟静静地躺在门口。我把他抱在床上,问他,那张纸是你送给我的吗?他说是。我问,是你画的吗?他说不是,他就想给我塞点什么,看到这张纸上有画,觉得可以。上次阿米生气了,哥哥们就这样从门缝里给他塞过东西,有人还塞了钱。
后来我们两一起睡着了,我做了个梦。梦到小凤姐和沈哥,那么真实。我跟小凤姐像在桂林那次一样,说不出话,抱头痛哭。胸脯起伏,直到醒来我还感受到那种剧烈起伏。我们还说了一些话,做了一些事。我醒来赶紧告诉她这个梦,告诉她那些对话。她说,你做的梦太有意思了,是真的有意思。
晚上我虽然跟苏炳森非正式和好了,说了很多话,还一起看了电影。但睡着后还是做了一个有意思的梦,早晨我本来忘记了,忽然想起小凤姐说,你做的梦真有意思,那晚上那个梦不是也很有意思吗?
我梦到我跟晓飞姐和希伯在一起,不知道为什么我给晓飞姐讲了一个故事,希伯爱听不听的说,你又要讲故事了呀?
故事是这样的:“很多妻子随着年龄的增长,开始对自己的丈夫感到越来越不满,从前很恩爱,慢慢地有一些抱怨和责备的话,后来越来越多。从前有一个妻子,她是个女牧师。她对自己的丈夫也有抱怨,她每次讲完道聚完会,都要站在教会门口,跟每一位信徒握手道别,像王怡牧师那样。她的丈夫过来了,她没有打算握手。忽然她看到一位天使站在她旁边,像她一样跟人握手道别。天使握了她丈夫的手。她赶紧转身,准备跟天使握手。天使说,我已经跟天使握过手了,再见。然后天使就不见了。”
我想起这个梦,忽然就觉得真的很有意思。我有点迷惑,我问苏炳森,我这样正常吗?我是在做异梦吗?不是说这样的事比较少见吗?怎么我做的梦对我来说那么具有针对性?他说,我做的不是异梦,不是那种有具体时间地点的关于未来的指示,但梦确实是上帝掌管着的,他完全可以用梦来教育我,也可以用别的方式。
是的,主啊,愿我更加敬畏你!我的罪在你面前无处遁逃。我在哪里你都要管教我,由此可知你是何等爱我!
沙漠教父说人有两个重担,一个是自我批评,一个是自我辩护。担这重担的人都该靠近耶稣,去挑他的轻省担子,负他的容易扼。
对于我这种很接纳自己却常指责别人的人来说,我是极会为自己辩护的,每一次都能发现别人的罪,却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。这辩护越是完美合理,越是拖垮我,让我远离救主,远离悔改,远离真正的喜乐平安。
主啊,当审判的日子,谁能为我做无罪辩护呢?我岂能靠自己的力量存活?求你,可怜我,遮盖我,做我的辩护人!让我在活着的时候谦卑,看别人比自己强,因为他们也有一位完美的辩手,一份无罪辩护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