祷告的时候,我说了很多个阿门,不完全是表示认同,主要是为了提醒自己,现在是祷告时间,不要去想那只猫。她优雅地躺在大家眼皮子底下,做着高难度的瑜伽动作,不关心任何人的灵魂。不为自己生活在基督徒家庭而感谢主,也不为其他异教徒的猫焦急。而我们的平静安稳抵不过一只猫。
我们要为很多人祷告,为他们的灵魂焦虑。为他们的失丧惋惜。我们必须是情感丰富的人。我们必须很敏感。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是这样的人,他们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存在。他们即使知道了,也满不在乎,或者恨我们的自以为是。
我们每个人都有成千上万的天使关注着,天使是上帝对人有效的关注。那么,按理来说每个异教徒都应该有成千上万的基督徒关注着,基督徒应该是上帝对异教徒有效的关注。不过,我付出的关注很少,这方面我像那只猫。
跪着祷告有时候是痛苦的,因为跪的时间长了,我们的注意力就很好地转移到了膝盖上,我们不得不在言语之间左右挪移,表现出我们有意隐藏的疲劳和不耐烦。我们的手托着头,摸着干燥飞舞的头发,听着干燥飞舞的话语。我们不为异教徒焦虑,开始为自己的状态烦躁不安。有人声音颤抖,带着水珠。啊,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,像那只猫。在客西马尼,耶稣祷告的时候,那三个至亲至爱的门徒总是睡着。他们或许也是跪着祷告的,累了,头刚好枕着手,就睡了。被叫醒了,也没有羞愧难当,醒着作伴。他们继续睡,在最关键的祷告会上睡觉。看来没几个人能在祷告会上清醒。因为谁清醒谁就会极其痛苦,汗如血滴。哦,不是因为跪着才痛苦,祷告本来就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,情感的投入,意志的屈服。所以我们经常在祷告会上唱歌,除了赞美上主,还可以消除痛苦。
我听到一个女孩子的情况,她的名字我很早就知道。因为我曾经给自己的女儿就预备了那个名字,可惜一直没用上。我听到她的情况,仿佛我的女儿在远方长大。她离开了我们,去了别人的家。我说,主啊,我要不要把她要回来,我还没养过一个女孩,我只会把她养得像男孩子一样疯狂。她已经像个异教徒一样痛苦地生活着,或许我们都对她很失望。她开始抑郁,孤独,远离。她应该嫁给一个牧师,她带给牧师痛苦的体验,牧师带给她信仰的力量。他们合二为一,就是成熟的基督徒。
祷告会结束的时候,忘了看一眼猫。她可能已经睡了。她不知道,就在刚才,多么复杂的一群人围着她,不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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